第三百零五章你下面不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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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傲城来到木盆前单膝跪下,赤膊上阵下也不用撸袖子,低下眼睛中光点左右闪动,但心中依旧平静。 双手缓缓埋入水桶—— 所有人眼睛都集中在了水盆之中,一眨不眨,就连江长安也好奇的想看一看结果可是和自己猜想的不同。 “元统领,你可是反叛之人?” 司徒玉凝眼神仿若实质,字字触及心头。 “不是。” 元傲城道,尽管知道结果,但心下见到水没有变色还是松了口气。 可就在众人放心之时,盆中的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渐渐染成了青色。 转眼浅色转浓,变成了一口青色小染缸。 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元傲城惊呼道,一群侍卫也是将信将疑。 元傲城抬头望向司徒玉凝,眼中出现一道怨毒的颜色:“陷害!” 元傲城被逼无奈,自知自己落入了一个陷阱,一个精心为他准备的陷阱。 灵力瞬间凝聚准备迎击,谁料丹田灵力像是失去了联系,使不出任何灵力,犹如废人。 “水中有毒!” 元傲城反应过来自己正是中毒的症状。 “就这些想要困住我?” 他正欲反抗,还未站起,整个身子六处同时一阵刺痛,浑身动弹不得。 好戏正是高潮,江长安看得目不转睛,那毒自然无法封住一个泉眼境初期强者的实力,但司徒玉凝的冰魄银针江长安可是尝试过的,中者灵力被封,就连四肢也无法动弹分毫。 元傲城自然清楚自己是被冤枉的,自然清楚所谓的杀手早就被这位“邓公子”打的尸骨无存。 作为在恭王府和东灵国那群杀手两拨人马之间来回跑的人,他如何不清楚? 只是元傲城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出现这样的转折。 在冰魄银针的束缚下元傲城的头脑一时间清醒许多,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,又何来的证据? 司徒玉凝道:“刚才元统领说的话可还算数?若是这水变为青色,便是反叛之人,甘愿受死!” 元傲城冷笑道:“殿下,仅凭这一盆青色的水,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吧?说不定一切都是这楼上人搞的鬼,一切都是离间属下与殿下的骗局,甚至这水也是他栽赃于我,殿下要杀的人是这位邓公子才对!” 元傲城怎能不知所有的事都是司徒玉凝一手策划,但是他却不能将矛头引向一个在一众侍卫中声望高于自己的人,那样只会适得其反。 而眼下,适合背这个锅的人,江长安是不二人选。 如元傲城所想,他的三言两语成功地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 江长安再次沦为了众矢之的。 “元统领到了此时都还是死都不肯承认,那也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,搜身。” 司徒玉凝命令道,侍卫中走出两人,元傲城心下冷笑,像他这样终日奔波在多股势力之间,赚的是刀口舔血的钱,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证据破绽? 两个侍卫将他身上甲胄搜了个遍,也没有搜出什么。 元傲城斜眸冷笑之时,司徒玉凝跟着又说道:“搜他的房间。” 元傲城心中暗道不妙,脸上神色也变了几变。 元傲城自然清楚房间之中更加不可能有什么证据,比他身上都要干净,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司徒玉凝借这个搜查的机会从中动一些手脚再简单不过。 那两名侍卫身法迅捷,去得快,来的也快。 “启禀殿下,搜到一封还未寄出的书信。” 司徒玉凝道:“念。” 那侍卫拆开信封,看了眼信上所提顿时惊耳骇目,但在命令下不得不从,念道:“青玄手莫青已死,司徒……司徒玉凝依旧存活于世。” 简短两句话却在众人耳中炸裂开来。 “元统领……” “元傲城真的是叛徒?” “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 从惊愕到接受,也是元傲城脸色从初见信封时的咬牙切齿到如今的面如死灰。 “暂时押下去,重兵看管。除了送去一日三餐,其他人一律不可与之交谈一句,违者同罪。” 司徒玉凝吩咐了几句,一群人还是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。 但王命不可违抗,只得暂时依照司徒玉凝的命令将元傲城收押下去,这个变化对众人来说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。 元傲城没有反抗,他现在也无法反抗,自知事情已然败露,只是抬眸最怨毒的眼神盯着江长安。 昔日一同出生入死的手下竟是反叛之人,司徒玉凝心情难免有些惆怅,这个人不仅仅将消息卖给了恭王府,同时也卖给了从东灵国紧随而来的那拨人,倘若没有江长安,现在她恐怕早不知死了几次。 想到这里司徒玉凝无奈一笑,本以为遇到这个白衣男子是最大的厄运,谁知因祸得福,捡回了两次性命。 司徒玉凝走到楼上,正看到等候在惊秋房门前的江长安朝她做着鬼脸,司徒玉凝顿时又变回了想法:眼前登徒子可是比那些刺杀的人都要可恶! “戏也该看够了吧?”司徒玉凝踱着步子走到他身边道。 江长安笑了笑:“看得过瘾,你早就知道他就是那个为恭王府和东灵国那群人散出消息的人?” 司徒玉凝低垂着眼眸,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,身心俱疲,道:“元统领是第一批跟着我的人,他的家境谈不上好,一家五口只靠着他一人,所以……” “所以你宁愿相信他只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?宁愿相信他只是为了那一点钱财打发生计?所以这就是你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而继续放纵的理由?”江长安问道。 “我……”聪慧如她,此刻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。 江长安继续道:“你没有查过他真正的生活当真如他所说?你没有查过他每月在青楼赌坊这种销金窟的花销是多少?” 司徒玉凝沉默不语,她没有去查,其余二百人她知道的清清楚楚,唯有元傲城,她给了所有的信任。 但是他却辜负了这份信任。 “这不像是你该犯得错误。”江长安严肃的脸色忽而一转,笑道:“但是我倒很好奇,这样的情况下,你若没有调查这些,又是如何知道的他就是反叛之人?” 司徒玉凝英姿淡然,从容道:“我自然有我的办法,再厉害的人也总需要朋友,只要他有朋友,他身边就有我的人。” 江长安道:“他身为一个统领,别说朋友,眼下可就有两百个好兄弟。所以这些侍卫中有你的人?有你专门盯着他的人?是刚才那个去他房间搜查的两个人?” 司徒玉凝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定。显然目的已然达到,个中细节无足轻重。 江长安道:“你就不怕真的像他说的那样,我受重伤和有人刺杀你这都是我一手安排好的?” “你不是这种人?”司徒玉凝侧过脸去,在她眼中江长安倘若真的是奸诈之徒,她还不相信世间有哪个奸诈之徒看遍了她的身子还能忍得住的。 “不是哪种人?正人君子?就因我没有把你真的抱上绣床?”江长安道。 要是寻常未婚的清白女子听到这等浪荡之言,必定唾骂淫邪二字,但江长安知道司徒玉凝不会,她从不是寻常女子。 司徒玉凝笑道:“你不是小人,更不是什么君子,但你却做了连圣人都做不到的事……” 拿他和圣人作比,这无疑是最大的褒奖。 江长安眉间刚刚崭露得意之色,谁料司徒玉凝盯着他的腰胯之间,眼神玩味地笑道:“但也有另一个可能,那就是你下面的东西不行。”